《跳槽后被上司男友错上了》 1未婚夫 写字楼的中央空调总在下午三点吹得人犯冷,宋司吟攥着文件夹的指尖泛白,深吸一口气后敲响了总监办公室的门。 “进。”姚银铃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,带着惯有的漫不经心。 她推门进去时,秘书正站在办公桌旁,两人凑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。 看见宋司吟进来,秘书识趣地闭了嘴,姚银铃却没停,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桌面:“厉昀琛下周就回国了,你说他该不会真是……” 后半句没明说,但那语气里的怀疑,宋司吟听得真切。 她攥着文件夹的手紧了紧,把方案递过去:“姚总,这是您让我修改的第四版策划案。” 姚银铃没接,反而抬眼瞥了她一下,又转向秘书:“等着我?他在美国待了五年,那边多开放啊,身边连个走得近的女生都没有。我这五年换了三个男朋友,他倒好,跟和尚似的。要么是gay,要么就是那方面不行……” 话说到这儿,她故意顿了顿,眼神里的嘲讽快溢出来。 秘书连忙打圆场:“姚总您想多了,他肯定是守着婚约呢,毕竟您俩从小就定了……” “守着婚约?”姚银铃突然提高声音,手一挥就想去拿桌上的咖啡杯,大概是动作太急,杯子“砰”地一声砸在桌面,褐色的液体瞬间溅出来,大半都泼在了宋司吟的裙子上。 米白色的雪纺裙吸了水,立刻晕开一大片丑陋的渍痕,温热的液体顺着裙摆往下滴,黏在小腿上,又凉又腻。 宋司吟倒抽一口冷气,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,手里的文件夹差点掉在地上。 姚银铃看都没看她的裙子,反而皱着眉擦了擦手:“毛手毛脚的,站都站不稳。” 秘书也慌忙递过纸巾,却只敢递给姚银铃,连看都不敢多看宋司吟一眼。 宋司吟攥着裙摆,指尖冰凉。 这条裙子是她上个月工资翻倍后买的,想着在大公司上班得穿得体面些,现在却被泼了咖啡,像块沾了泥的抹布。 她咬着下唇没说话,心里的委屈翻涌上来,又被她强行压下去。 她不能闹,之前在小公司住地下室、拿三千块工资的日子太苦了,现在这份工作工资翻五倍,能租带阳台的单间,她丢不起。 “姚总,我先去下洗手间处理一下……”宋司吟的声音很轻,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。 “处理什么?”姚银铃终于拿起了那份策划案,翻了两页就扔回桌上,“一条裙子而已,值几个钱?方案还没看呢,你走了谁改?” 宋司吟的脚步顿住,只能转过身,重新站回办公桌前。 办公室的冷气吹在湿透的裙摆上,凉得她打了个寒颤,小腿上的咖啡渍已经变干,硬邦邦地贴在皮肤上,很不舒服。 姚银铃翻方案的速度很快,指尖划过纸张的声音沙沙响,听得宋司吟心跳越来越快。 她改了整整一个通宵,把上次姚银铃说的“标题不够醒目”“配图没新意”全改了,甚至加了两个备选方案,就怕又被挑刺。 “这就是你改的?”姚银铃突然抬头,眼神里满是不耐,“标题用的什么字体?我说了要加粗黑体,你这宋体看着像没睡醒!还有这里,配色用浅黄?现在都秋天了,用这么亮的颜色,想刺眼?” 2咖啡渍 宋司吟愣了一下。 标题她明明改成了加粗黑体,配色也是按姚银铃上周说的“秋天要暖色调”换的浅橙,怎么现在又成了浅黄? 她张了张嘴想解释,却看见姚银铃不耐烦的眼神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 她知道,就算说了,姚银铃也只会说她找借口。 “对不起姚总,是我没注意。”她低下头,“我明天重新改好给您。” “明天?”姚银铃挑眉,“明天早上九点前,打印出来放我桌上,别再让我看到这种低级错误,不然你这个月绩效就别想要了。” 宋司吟攥紧了文件夹,指尖几乎嵌进纸里,还是点了点头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 “行了,把这里的咖啡渍擦干净再走,别让保洁过来抱怨。”姚银铃挥了挥手,像赶苍蝇似的。 宋司吟弯腰捡起方案,擦干净桌子,转身走出办公室。 走廊里的灯光很亮,照在她裙摆的咖啡渍上,格外扎眼。 路过的同事瞥了她两眼,没人开口问,她只能把头埋得更低,快步走向洗手间。 拧开水龙头,用冷水浸湿纸巾,小心翼翼地擦着裙摆。 冰凉的水渗进布料,冻得小腿发麻,可那片咖啡渍却越擦越明显。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脸色苍白,眼底有淡淡的青黑,鼻尖突然一酸。 她明明已经很努力了,为什么还是要被这样欺负?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,是合租室友发来的消息:“冰箱里有排骨,你回来煮了,晚上我要喝排骨汤。” 宋司吟盯着屏幕,心里的委屈又多了几分。 室友从来不会主动做饭,每次都是把食材扔给她,等着现成的。 她吸了吸鼻子,回复了个“好”,把手机塞回口袋。 擦完裙子,她拿着文件夹走向电梯。 电梯门缓缓打开,里面站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,身姿挺拔,侧脸线条清晰。 宋司吟没敢多看,低头走进去,站在角落。 电梯里很安静,只有楼层数字跳动的声音。 她盯着自己的鞋尖,脑子里还在想方案要怎么改,突然听见男人开口,声音低沉悦耳:“你的裙子,脏了。” 宋司吟猛地抬头,撞进男人的目光里。 他的眼神很平和,没有嘲讽,反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关切。 她的脸瞬间红了,慌忙低下头:“谢谢,不小心被咖啡溅到了。” 男人没再说话,直到电梯到一楼,他先走出去,临了又回头看了她一眼:“用白醋泡十分钟再洗,能去渍。” 宋司吟站在电梯里,看着男人离开的高大背影,心跳莫名快了几分。 她低头摸了摸裙摆的咖啡渍,又想起那句提醒,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了一点。 或许,今天也不是那么糟。 走出写字楼,夕阳的光洒在身上,暖洋洋的。 她握紧手里的文件夹,心里暗暗告诉自己:再忍忍,等攒够了经验,就能换个不用看姚银铃脸色的工作了。 至于排骨汤,煮就煮吧,至少晚上能喝口热的。 3室友 回到合租房。 宋司吟掏出钥匙开门,指尖还残留着文件夹边缘的凉意。 玄关的灯没开,只有客厅窗户透进来的路灯光,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模糊的亮影。 她刚换好鞋,就听见浴室方向传来黏腻的声响,是激烈的肉体撞击声,夹杂着细碎的呻吟和喘息。 她停下动作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 合租前明明说好,室友林薇绝不带男朋友回来过夜,可这才住了一个月,对方就把约定抛到了脑后。 宋司吟攥了攥手里的包,想起之前住的地下室。 墙皮掉渣,下雨天漏雨,晚上能听见老鼠跑过的声音,相比之下,这间带阳台的两居室已经算天堂了。 她咬了咬下唇,把涌上心头的不满压了下去,轻手轻脚地走向厨房。 厨房的窗户正对着小区的花园,晚风从纱窗缝里钻进来,带着点桂花的甜香。 宋司吟打开冰箱,里面躺着半扇排骨,是林薇早上扔进去的,还留了张字条:“晚上想喝排骨汤,你看着弄。” 她无奈地笑了笑,拿出排骨放进水池解冻,又从橱柜里翻出青椒和肉丝。 水龙头哗哗地流着水,却盖不住浴室里越来越清晰的声音。 宋司吟的脸颊慢慢热了起来,她活了二十三年,一直是母胎单身,从没听过这么直白的做爱声响。 她慌忙拿起菜刀切青椒,刀刃落在菜板上的“咚咚”声,成了她掩饰尴尬的唯一办法。 就在这时,厨房门被推开了。 宋司吟抬头一看,心脏猛地一跳。 林薇的男朋友陈默只穿了条松垮的短裤,上身光着,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,胸口还沾着细密的汗珠,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。 他是搞乐队的,左耳戴了个银色的耳钉,脖子上挂着条铁链,走起路来带着股张扬的劲儿。 “借过,拿瓶可乐。”陈默的声音带着刚运动完的沙哑,眼神随意地扫过宋司吟,落在冰箱门上。 宋司吟的手顿了一下,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,尽量避开和他的视线接触。 她能闻到陈默身上传来的沐浴露香味,混合着点汗味,让她觉得有些不适。 “冰箱第二层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几乎快被水龙头的声音盖过去。 陈默拉开冰箱门,拿出可乐,“啪”地一声拉开拉环,仰头喝了一大口。 水珠顺着他的下颌线滑下来,滴在锁骨上。 宋司吟飞快地低下头,盯着手里的青椒,感觉脸颊烫得能煎鸡蛋。 “吟吟,今晚做什么好吃的呀?”林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她裹着件粉色的浴袍,头发还在滴水,脸上带着刚亲热完的潮红。 她走到陈默身边,很自然地靠在他怀里,眼神扫过案板上的菜,笑嘻嘻地问。 “排骨汤和青椒炒肉丝。”宋司吟把切好的青椒放进盘子里,声音平静了些,“排骨还在解冻,大概还要等半小时才能好。” “太好了!”林薇眼睛一亮,拍了拍陈默的胸口,“我就说吟吟做饭最好吃了,比外面餐馆做的还香。” 陈默挑了挑眉,没说话,又喝了口可乐,转身走出了厨房。 林薇跟在他后面,临走前还不忘叮嘱:“吟吟,汤里多放些玉米啊,我爱吃。” 4短信 宋司吟看着他们的背影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 她关掉水龙头,把解冻好的排骨放进锅里焯水,又切了些玉米和胡萝卜放进去。 厨房里渐渐弥漫起肉香,浴室的声音终于停了,换成了客厅里电视的声响,陈默和林薇的笑声时不时传过来,倒让她觉得没那么尴尬了。 半小时后,排骨汤炖好了,青椒炒肉丝也端上了桌。 宋司吟喊林薇吃饭,对方却在客厅里懒洋洋地应:“不了不了,我有点累,先睡了,你自己吃吧,明天我热一下就行。” 宋司吟愣了一下,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菜,心里有点不是滋味。 但她也没多说什么,自己盛了碗汤,慢慢喝了起来。 排骨汤很鲜,玉米的甜味融进汤里,喝下去暖乎乎的,稍微驱散了些心里的委屈。 吃完饭,宋司吟收拾好碗筷,想着赶紧洗个澡休息,明天还要早起改方案。 可当她推开浴室门时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 浴室里一片狼藉,地上到处是用过的避孕套,还有沾着黏腻液体的纸巾,花洒旁边的瓷砖上,甚至还残留着几缕发丝。 一股混杂着沐浴露和体液的腥臭味扑面而来,让她胃里一阵翻涌。 她捏着鼻子,强忍着恶心,想喊林薇出来收拾,可走到卧室门口,却听见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。 林薇已经睡着了。 宋司吟的手停在门把手上,最终还是放了下来。 她回到浴室,拿起扫帚,一点一点地清理地上的垃圾。 避孕套上的黏腻感沾在扫帚上,让她忍不住皱紧眉头,胃里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。 她飞快地把垃圾装进塑料袋,扔进门口的垃圾桶,又用消毒湿巾反复擦着瓷砖,直到闻不到那股腥臭味,才松了口气。 打开花洒,温热的水流浇在身上,宋司吟才觉得舒服了些。 她靠在瓷砖上,闭上眼睛,脑子里乱糟糟的。 姚银铃的刁难、陈默的不自在、浴室的狼藉,这些事像潮水一样涌上来,让她鼻子一酸。 可她转念一想,至少现在有地方住,有热饭吃,比在地下室的时候好多了。 洗完澡,宋司吟回到自己的房间,关上门,把所有的烦恼都挡在了外面。 她拿出笔记本电脑,打开策划案,开始修改姚银铃说的“问题”。 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,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。 再忍忍,等攒够了钱,就换个属于自己的房子,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,再也不用忍受这些狼狈。 就在这时,手机突然亮了一下,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:“今天的咖啡渍,用白醋泡过了吗?” 宋司吟愣了一下,猛地想起傍晚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个男人。 他的侧脸、低沉的声音、那句贴心的提醒,一下子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。 她看着短信,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了一点,心里的委屈好像被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冲淡了不少。 她犹豫了一下,回复:“还没,准备明天试试,谢谢你。” 很快,对方又回了一条:“嗯,泡的时候加点盐,效果更好。早点休息。” 宋司吟看着短信,心里暖暖的。 她关掉手机,重新看向电脑屏幕,手指敲击键盘的速度快了些。 5饭局 翌日。 宋司吟将改到第五版的文件轻放在姚银铃的办公桌上。 姚银铃靠在真皮椅里,酒红色卷发随意搭在肩头,她翻文件的动作快得像在扫垃圾,眉头只蹙了两秒,语气里没半分温度:“晚上跟客户吃饭,带上方案,别迟到。” 宋司吟喉间发紧,指尖蜷了蜷。 上次在小公司,老板借着敬酒往她身上贴的画面还在眼前晃,酒气混着汗味的呼吸喷在耳边,那种黏腻的恶心感至今没散。 可姚银铃是市场部总监,她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,只能低着头应:“知道了,姚总监。” 包厢里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,暖气开得太足,闷得宋司吟胸口发堵。 客户王总一坐下就端着酒杯凑到姚银铃面前,笑里藏刀:“姚总监,这杯必须喝,合作成不成,就看你给不给面子了。” 姚银铃捏着杯沿的手顿了顿,却没抬眼,只侧头看向宋司吟,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:“宋司吟,替我喝了。” 宋司吟愣了下,刚想开口说自己也不能多喝,就迎上姚银铃冷冷的目光。 那眼神像冰锥,刺得她没法反驳,只能伸手拿过酒杯,仰头将辛辣的白酒灌进喉咙。 喉咙烧得发疼,胃里也跟着翻涌,可姚银铃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继续跟王总聊合作,仿佛刚才替她挡酒的人根本不存在。 接下来的时间,姚银铃把宋司吟当成了挡箭牌。 不管是谁敬酒,她都直接推给宋司吟,语气理所当然:“我这边还有事要跟王总谈,让我助理陪您喝。” “宋司吟,王总的助理敬你酒,你怎么不喝?不懂规矩?” 宋司吟一杯接一杯地喝,白酒的后劲越来越足,眼前开始发飘。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烫得厉害,脚步也有些虚浮,可姚银铃全程没问过一句“能不能喝”,甚至在她咳嗽时,还皱着眉嫌她打扰了谈事:“忍着点,别在客户面前丢人。” 散场时,宋司吟已经站不稳了,扶着墙才勉强没倒。 姚银铃靠在旁边,脸色绯红,眼神也飘了,却还端着架子,对跑过来的秘书命令:“把我送回酒店,顺便看着她,别让她半路出洋相。” 走到酒店门口,秘书突然接了个电话,挂了后急得直跺脚:“姚总监,家里出急事,我得先走!我开了两间房,1208是您的,1209给小宋,房卡在这儿……” 话还没说完,姚银铃就一把夺过房卡,随手扔给宋司吟,语气不耐烦:“知道了,你赶紧走。宋司吟,扶我上去,别慢吞吞的。” 宋司吟捏着房卡,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。 她扶着姚银铃往电梯走,姚银铃的重量大半压在她身上,温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侧,带着酒气和香水味,却让她觉得反胃。 姚银铃还在嘟囔:“没用的东西,喝这点酒就站不稳,要不是没人替,我才不用你……” 慌乱之下,宋司吟打开了1209的房门。 宋司吟刚把姚银铃扶到床上,就被她用力推开:“行了,你出去吧,别在这儿碍眼。对了,把我包里的卸妆巾拿出来,放床头柜上。” 宋司吟忍着头晕,从姚银铃的包里翻出卸妆巾,放在床边。 进入隔壁房间,她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,胃里的恶心感越来越强,冲进浴室吐了好久才缓过来。 她冲了把冷水脸,裹着宽大的浴袍坐在床边,看着窗外的霓虹,眼眶忍不住发红。 明明是姚银铃的饭局,却让她替喝了一晚上的酒,被当成下人一样使唤,连句谢谢都没有,甚至还被故意刁难。 她掏出手机,看着屏幕上自己苍白的脸,突然觉得特别委屈,指尖划过通讯录,却不知道该跟谁说这些事。 最后,她实在困得不行,放下手机沉沉睡去。 6房卡 厉昀琛的皮鞋踩在酒店走廊的地毯上,没有发出一点声音。 走廊顶灯的暖光落在他肩头,黑色西装的面料勾勒出宽肩窄腰的流畅线条,每一寸剪裁都像是为他量身定制,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修长。 他停在1208号房门前,指尖夹着那张泛着冷光的房卡。 助理半小时前递卡时的语气还在耳边:“厉总,姚小姐的秘书送过来的,说是……姚小姐在房里等您。” 他当时没多问,接过了房卡。 关于姚银铃怀疑他的那些话,是前几天听姚家大哥姚振庭无意间提的。 当时姚振庭喝多了,拍着他的肩膀笑:“昀琛,你可得好好跟我家银铃处处,那丫头私下跟我抱怨,说你要么是喜欢男人,要么是……不行,不然怎么订了婚连手都没碰过她一次?” 厉昀琛当时只是勾了勾唇角,没接话。 他和姚银铃的婚约是长辈定的,两人见面次数加起来不超过十次,连正经对话都没几句,哪来的“碰不碰”? 不过他也没觉得这怀疑有多离谱,反正他对婚姻本就没什么期待,只想着履行丈夫的义务,把日子过下去就行。 房卡“嘀”的一声轻响,打断了他的思绪。 厉昀琛推开门,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扑面而来,混合着酒店里惯有的消毒水味,倒也不难闻。 房间里没开灯,只有落地窗外透进来的城市霓虹。 他眯了眯眼,适应了几秒黑暗,才看见大床中央蜷缩着一个身影。 那身影裹在奶白色的浴袍里,浴袍料子很软,随着呼吸轻轻起伏。 乌黑的长发散在枕头上,像一捧泼开的墨,衬得露在外面的侧脸愈发白皙。 是那种透着粉的奶白,连耳垂都泛着淡淡的红。 厉昀琛的目光不自觉地往下移,浴袍的领口开得有些大,隐约能看见颈下深深的沟壑,线条柔和得让人心头发痒。 浴袍的下摆更短,只盖到大腿根,一截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,脚踝纤细,脚趾蜷着,像只受惊的小猫。 他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,指尖有些发烫。 活了二十八岁,他见过的美人不少,国内外的名模、千金,什么样的没见过? 可偏偏此刻,看着床上毫无防备的姚银铃,他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。 大概是她太乖了,乖得像块没人碰过的棉花糖,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捏捏。 厉昀琛轻手轻脚地走到墙边,摸索着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。 暖黄色的灯光瞬间漫开,没那么刺眼,却足够照亮床上的人。 床上的人似乎被光线晃到了,眉头轻轻皱起,小嘴嘟囔了一句:“别开灯……好亮啊。” 声音软软的,带着刚睡醒的鼻音,像羽毛似的扫过厉昀琛的耳膜。 他动作一顿,看着她眼睫颤了颤,却没睁开眼,显然还没完全醒。鬼使神差地,他又按下了开关,房间重新陷入黑暗,只剩下窗外的霓虹还在闪烁。 床上的人小小地嘤咛一声,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,浴袍的下摆往上缩了缩,露出更多的大腿肌肤,在微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。 厉昀琛缓缓走到床边,地毯吸走了他的脚步声,他站在床尾,目光落在她露在外面的肩膀上。 浴袍的肩带滑下来一点,露出小巧的肩胛骨,像蝴蝶的翅膀,轻轻随着呼吸起伏。 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,不是香水味,像是从皮肤里透出来的,清清爽爽,却勾得人心神不宁。 “姚银铃。” 他轻声开口,声音比平时低了些,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沙哑。 床上的人没反应,似乎还在睡。 厉昀琛又等了几秒,见她还是没醒,忍不住弯下腰,凑近了些。 “你约我来酒店,就是为了睡觉?” 他的声音更轻了,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的。 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耳廓,她的耳朵瞬间红了,像染上了胭脂。 厉昀琛微微俯身,把手撑在她的身侧。 7舔乳揉穴(微h) 宋司吟裹着丝质浴巾蜷在大床中央,长发散在枕头上,发梢还带着浴室的潮气。 她昨晚陪客户喝了太多白酒,此刻眉头微蹙,脸颊泛着酒后未褪的酡红,连呼吸都带着点甜腻的酒气。 迷迷糊糊间,她感觉有片阴影覆了上来。 不是空调的凉风,是带着体温的气息,轻轻扫过她的额头。 紧接着,一只手贴上她的腰腹,指腹带着薄茧,蹭过浴巾边缘时,她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,却没醒。 酒意还沉在四肢百骸里,连意识都是软的。 “还没醒?” 低哑的男声落在耳边,像大提琴的低音弦轻轻颤了下。 宋司吟没听见,只觉得耳垂突然一热,有柔软的东西裹住了它,带着点湿润的温度,还轻轻咬了一下。 她的睫毛颤了颤,喉咙里溢出声细碎的哼唧,像小猫似的,无意识地往那热源凑了凑。 厉昀琛看着她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,眸色深了深。 他的手顺着浴巾往上移,略带薄茧的指尖划过她锁骨处的肌肤,细腻得像上好的丝绸。 他俯身,唇瓣贴着她的颈窝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,留下一串细密的吻。 “嗯……”宋司吟的呼吸突然变重了,胸口起伏着,浴巾被她蹭得往下滑了些,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。 她觉得奇怪,明明是在睡觉,怎么会这么热? 还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,从脖子一直传到腰上,让她忍不住想挠,又有点心慌。 “舒服吗?”厉昀琛的声音更低了,手指轻轻捏了捏她腰侧的软肉。 宋司吟没回答,只是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,像在撒娇。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,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,眼睛怎么也睁不开,一会儿又觉得像是在做梦? 梦里有个人抱着她,动作很轻,却让她浑身都软了下来,像飘在云里似的,连骨头都要化了。 厉昀琛看着她这副全然依赖的样子,眼眸里的暗色更浓。 他的手慢慢移到浴巾的系带处,指尖勾着那根细带,轻轻一拉。 浴巾松了,顺着她的身体滑下去,露出更多肌肤。 她没穿文胸,浑圆饱满的双乳就这么裸露出来,无遮无拦,奶白嫩滑,乳峰挺翘。 他的唇往下移,吻过她的锁骨,再往下,停在她的胸口。 含住嫩生生的乳首,舌尖舔弄着重重咂吮,时而用齿尖轻刮着。 “啊……”宋司吟突然哼了一声,身子轻轻抖了一下。 她觉得有点痒,又有点疼,下意识地想推开身上的人,却没力气。 酒意还没散,她连眼睛都睁不开,只能任由那种陌生的感觉包裹着自己。 “别怕。”厉昀琛的手轻轻揉着她的后背,像是在安抚。 大手沿着柔美的腰线下滑,来到三角区揉了几下,在她渐渐放松警惕后,温热掌心裹住那团小穴,隔着绵软的内裤,将整个阴部和花蒂都裹进热烘烘的掌心。 热源隔着内裤传来,烘得小穴吐出大股热流,浇透了内裤,很快将他的掌心也濡湿。 只需揉弄几下,整个手心就变得湿黏黏的,还揉出了黏腻的水声。 宋司吟迷迷糊糊的,没听清他说什么,只觉得那只带茧的手很暖和,揉得她很舒服。 她长这么大,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。 不是疼,也不是痒,是一种从骨头里透出来的酥软,让她忍不住想靠近,想让这种感觉更强烈一点。 8指交(微h) 厉昀琛的动作渐渐重了些,手指捏着她的花蒂,小嫩芽在指尖的捻揉下逐渐充血肿硬,力道刚好让她觉得舒服,又不会疼。 他看着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,呼吸越来越急,嘴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。 他俯身,唇瓣贴着她的耳朵,轻声问:“醒了吗?” 宋司吟的睫毛颤了颤,眼睛还是没睁开。 她觉得眼皮重得像灌了铅,脑子里全是浆糊,只能靠本能去感受身上的人。 她无意识地伸手,抓住了他的胳膊,手指攥着他的袖子,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。 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埋在自己腿根的大手,随着他的揉弄激起一连串的快感,身体轻颤着,感受着他的指尖挑开内裤,没有任何阻拦地抚上嫩软的花唇,食指指腹按着花蒂打圈,极长的中指往那深色糜艳的肉洞探入,发出一连串粘稠的水声。 “嗯……别……”她突然哼了一声,身子开始扭来扭去。 不是不舒服,是太舒服了,舒服得让她有点慌。 她觉得自己像在水里浮着,抓不住东西,只能任由波浪带着她走。 他的手指仅仅探入一小节,她就有点受不了了,大股的清液奔涌出来,沿着他的手指当头浇下,整条内裤都变得湿淋淋的,贴在娇嫩的皮肤上有点不舒服。 厉昀琛的动作顿了一下,低头看着她皱着的眉头,手指轻轻抚平她眉间的褶皱:“怎么了?不舒服?” 宋司吟摇摇头,声音细得像蚊子叫:“热……” 厉昀琛指尖轻轻勾住她的内裤边缘,缓缓脱了下来。 他的手刚碰到内裤,宋司吟就突然往他怀里缩了缩,像只受惊的小猫。 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,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,咚咚的,和她自己的心跳混在一起,让她更慌了。 没了内裤的束缚,她的小逼完全裸露在空气中,感觉凉飕飕的,风像长了脚似的不断往肉缝里面钻。 即使在昏暗中,也能看见那粉嫩嫩的肉瓣泛着晶亮的水光,色泽艳丽,嫩得像果冻。 他修长的手指继续探进去,仅仅挺进一小节,指尖触到一层嫩滑的薄膜,仿佛一触即破。 他不确定这是不是处女膜,只知道姚银铃交过几任男朋友,似乎不是处了。 他也从不过问,反正两人只是联姻,真正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,自然也不关心她的私事。 “别……别动……”她含糊地说,手指把他的衬衫攥得更紧了。 那截手指深埋在肉洞里,其实才不过进去半截,那细浅又紧窄的阴道便受不住了,异物感太强烈,细软腰肢扭动着想把入侵者赶出去。 那紧窒的穴口却将他的手指越绞越紧,强大的吸力使嫩肉紧紧裹缠着手指,一呼一吸间像有无数张小嘴在舔吮,舒适得让人头皮发麻。 如果把这截埋在她穴里的手指换成他的性器,无法想象到底会有多销魂。 这么想着,他的胯间竟不自觉隆起一个大鼓包,高耸着仿佛要冲破牢笼的野兽。 他的性器从未如此失控过,也从未对任何一个人产生过如此强烈的欲望。 即将他见过身材更火爆妖娆的女性肉体,也只是一扫而过,并未在心里引起任何波动。 但这一刻,他的呼吸一次比一次粗重,胸腔猛烈震颤,性器胀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,甚至无比胀痛难耐,根根分明的青筋暴凸,仿佛再不得到缓解就会充血到爆炸。 9插入(h) 但床上的人儿阴道太窄太浅,像是从未被开发过,连吞进一根手指都费劲,更遑论他比婴儿手臂还粗一圈的性器。 这么想着,手指又推进一截,湿软滑腻的媚肉裹住他的手指,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传遍全身。 厉昀琛的眼神更暗了,又往里挤了一根手指,两根手指在她小穴里使劲搅拌着,试图将穴口扩大。 等做够了扩张,解开皮带的金属声音响起,那早已充血胀痛到极致的巨蟒也被释放出来,异常兴奋地勃跳着,可怖至极的尺寸。 啪的一声,茎身猛击在她光滑细嫩的小逼上,还弹力极好地抽打了一次又一次,拍打出一道道粗长的红印,一直延伸到她的小腹。 “嗯呜……哈啊……” 小逼在肉茎的抽打下竟直接潮吹了,透亮的细长水柱喷溅出来,当头浇在硕大的龟头上,将龟头浸润得水亮水亮的。 不过这算给他做了润滑, 他把手指从她屄里拔出去,换成粗硕勃胀的性器,马眼吐出一点儿清液,他把龟头尖端对准深红湿软的肉洞挤进去。 一用力,便挤进半个龟头。 对他来说并不难,难的是控制力度,让她没那么难受,又能让他的性器成功挺进。 毕竟性器的存在感比手指强太多了。 “唔……”宋司吟皱了皱眉,似乎感觉到了不适,强烈的异物感袭来,纤细的手抬起来,轻轻推着厉昀琛的手腕,嘴里溢出模糊的哼唧声,“疼……不要……” 她的力气很小,像小猫挠痒似的,根本推不开厉昀琛。 厉昀琛看着她难受却醒不过来的样子,心里又软又痒,俯身凑近她的耳边,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点沙哑的安抚:“乖,忍一忍,很快就好。” 他的大手移到她的小花蒂上,轻轻揉着,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,试图缓解她的不适。 性器继续留在甬道里,动作放缓,一点一点地深入,破开层层迭迭的褶皱,慢慢撑开她的穴口。 宋司吟的眉头皱得更紧,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,像是想把小穴里的异物吐出来,可醉意让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任由厉昀琛摆弄。 厉昀琛耐心地等着,直到感觉到她的小穴渐渐放松,不再那么抗拒,才继续将性器往里推进了些。 直到把整个龟头都吞进去。 尖端已经敏锐感受到了那层薄膜,过分脆弱,仿佛一触即破。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肉壁里的柔软和湿热,每一次轻微的吸绞动作都让他心跳加速,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。 宋司吟睫毛颤了颤,嘴里的呜咽声轻了些,似乎慢慢适应了小肉穴里的异物。 厉昀琛的性器停在她的肉穴甬道里面,只是插在浅浅的地方,没有再动,只是轻轻磨蹭着蠕动着,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点反应。 房间里很静,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,还有宋司吟偶尔溢出的模糊哼唧。 厉昀琛看着她泛红的脸颊,看着她被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,心里那点压抑许久的占有欲彻底翻涌上来。 真想就这么一插到底,他能做到,只是她会承受不住。 会直接醒来吧。 他还是忍住了。 10破处(h) 龟头在甬道里浅浅研磨了近十分钟,厉昀琛感觉时机成熟了,腰身一沉,肉茎又挺进一截。 宋司吟的喉间传来一阵剧烈的胀痛,像有根烧红的铁杵狠狠扎进去,她猛地蹙紧眉头,原本均匀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,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,纤细的腰肢在柔软的床褥上蹭出细碎的褶皱。 厉昀琛的性器还在不断深入,龟头甚至能触到甬道深处敏感的黏膜,每一次轻微的晃动,都让她疼得浑身发颤。 一用力,便顶破了,几滴鲜红的血液涌出,染红了红得发紫的茎身。 “唔……疼……”她的嘴唇无意识地开合着,溢出的痛呼声破碎又模糊,眼泪顺着眼尾滑落,浸湿了身下的枕巾,“不要……出去……哈啊……” 厉昀琛跪在她身体两侧,手肘撑着床垫,牢牢固定住她乱动的身体。 他垂眸看着她泛红的眼角,看着她因痛苦而微微扭曲的小脸,喉结滚动了一下,性器却没有半分退缩,反而缓缓滑动起来,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耐心,在她的小肉穴里轻轻碾磨。 “乖,忍一忍。”他的声音低沉得像裹了层砂纸,凑近她的耳边,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敏感的耳廓,“很快就适应了,嗯?” 嘴上柔声安抚她,身下的动作却是毫不含糊,猛地挺进去,紧紧插入最深处,龟头甚至埋入了子宫口,几乎把她的身体捅个对穿。 狭窄紧窒的甬道瞬间被撑大,一下扩张到极致,仿佛被吹到极致膨胀的气球,再撑大一点就要爆炸了。 “嘶啊……疼……哈……” 宋司吟的身体痉挛得更厉害,双手胡乱地抓着床单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 可醉意像张厚重的网,将她牢牢困在混沌的梦境里,无论怎么挣扎,都醒不过来,只能任由那股尖锐的痛感在小穴里蔓延,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搅得翻江倒海。 厉昀琛的性器开始慢慢抽动,动作不算快,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,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抵到她甬道最深处。 茎身上凸起的筋络密集又粗糙,一遍遍剐蹭过娇嫩敏感的肉壁,源源不断的汁水被撞出来,四处飞溅。 宋司吟的呜咽声渐渐弱了些,或许是痛得麻木,或许是身体本能地开始适应,她扭动的幅度慢慢变小,只有肩膀还在微微颤抖,像只被驯服的小兽,连反抗都变得无力。 “这就对了。”厉昀琛的眼神暗得发亮,看着她眼睫上挂着的泪珠,伸手用指腹轻轻擦掉,动作竟带着几分诡异的温柔,“你看,不是能适应吗?” 他的性器抽动得越来越有节奏,时而深深顶入,时而缓缓抽出,茎身还会刻意蹭过甬道里敏感的褶皱。 宋司吟的身体突然僵了一下,紧接着,原本紧绷的脊背竟微微弓了起来,像是无意识地朝着他手指的方向迎合过去。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厉昀琛的呼吸骤然变粗,眼底的灼热几乎要溢出来。 11适应(h) “真乖。”他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滚烫的吻,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侧慢慢往下滑,轻轻揉着她紧绷的小腹,“不疼了,对不对?” 宋司吟的眼泪还在无声地流,可小肉穴里的痛感似乎真的淡了些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、难以言喻的酥麻感,顺着小穴蔓延到四肢百骸。 她的身体不再痉挛,反而会随着厉昀琛性器的抽动,无意识地微微起伏,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,带着点破碎的轻喘。 厉昀琛的性器还在继续捣杵,眼神紧紧锁着她的反应,像是在欣赏一件精心打磨的珍宝。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肉壁里的每一次收缩,每一次无意识的迎合,这些细微的反应都让他心头的火焰越烧越旺,连带着身体都变得滚烫。 宋司吟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,原本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,像团柔软的棉花陷在床褥里。 她无意识地微张着唇,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哼唧声,不再是之前的抗拒,反而带着点依赖的软糯,挺着小腰弓起身子,像是在主动配合。 厉昀琛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,性器传来的湿热触感让他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膛。 他原本还克制着的动作,在感受到她这无意识的迎合后,彻底没了分寸。性器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,力道也变得粗鲁起来,每一次深入都又快又狠,茎身狠狠碾过她肉穴深处的媚肉,带出一阵又一阵的颤栗。 “嗯……”宋司吟的哼唧声突然变了调,带着点委屈的哭腔,眼泪又开始顺着眼尾往下掉,砸在枕头上晕开一小片湿痕。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往前蹭了蹭,像是想躲开这过于激烈的触碰,可刚动了一下,就被厉昀琛用另一只手按住了腰窝,牢牢固定在原地。 “躲什么?”厉昀琛的声音沙哑得厉害,俯身凑到她耳边,温热的呼吸裹着灼热的温度,“刚才不是很乖吗?” 他的性器还在疯狂地在她肉穴里深入浅出,每一次抽离都带着湿润的水声,又狠狠顶回去,仿佛要将她的小穴彻底揉碎。 宋司吟的哭腔越来越明显,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,可不知是醉意太深,还是身体已经彻底适应,她竟没有醒过来,只是无意识地张着嘴,任由他肆意摆弄。 厉昀琛看着她这副全然被动的模样,眼底的偏执越发浓重。 他松开按在腰窝的手,转而揽住她的腰,稍一用力,就将她翻了个身,让她侧躺着面对自己。 宋司吟的眉头皱了皱,嘴里发出一声模糊的抗议,却还是乖乖地靠在他怀里,后背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。 换了姿势后,厉昀琛的动作更方便了。 他的性器依旧深埋在她肉穴里,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腰往下滑,轻轻捏着她柔软的小花蒂,力道时轻时重。 宋司吟的身体因为这双重的触碰,微微弓了起来,哼唧声里竟掺了点奇怪的软意,不再全是痛苦。 “这样是不是更舒服?”厉昀琛低头咬住她的耳垂,轻轻咬了一下,声音里带着点蛊惑的意味。 他的性器抽动得更狠了,每一次深入都几乎要顶到最深处,连带着她的身体都跟着微微晃动,床单被揉得不成样子。 12射精 宋司吟的意识依旧陷在混沌里,只能靠着本能反应。 她的手无意识地抓住了厉昀琛的手腕,却没有推开,只是轻轻攥着,像是在寻求一点支撑。 哭腔渐渐弱了下去,只剩下细碎的、带着点喘息的哼唧,偶尔还会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呜咽,听得厉昀琛心头发痒。 厉昀琛又换了几个姿势,从侧卧到让她趴在自己腿上,每一次变换都让他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。 宋司吟的脸颊始终泛着潮红,眼泪断断续续地流,却再也没有之前激烈的挣扎,只是偶尔会因为动作太粗鲁而微微瑟缩,随即又软下来,像是彻底被驯服了。 窗外的夜色渐渐变浅,天边泛起了一丝微弱的鱼肚白。 厉昀琛抽送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,积攒已久的灼烫粘稠的浓精喷射而出,将她的小屄塞得鼓鼓涨涨,小腹隆起诡异的弧度,像是怀了几个月的身孕。 性器缓缓从她小屄里抽离,带出的湿润在晨光里泛着水光。 他俯身,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的小穴,动作轻柔得不像刚才那个粗鲁的人。 毛巾换了好几次水,从小穴到臀部,再到沾了污物的大腿,他擦得仔细,连穴缝都没放过,用手指抠挖出不少液体。 宋司吟在睡梦里蹭了蹭他的手,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,像是做了个甜美的梦。 厉昀琛看着她这副依赖的样子,心里软得一塌糊涂。 他看着宋司吟依旧熟睡的脸,眼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。 视线下移到泥泞不堪的腿间,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和碰撞而泛着红肿,像刚被温水泡过的樱桃,湿润得能掐出汁来。 唇肉的弧度很软,外阴唇微微嘟着,随着呼吸轻轻翕动,能看见唇缝里更深一点的红,像藏了颗甜得发腻的糖,勾着人想凑过去尝一口。 厉昀琛的喉结无意识地滚了滚,指尖悬在半空中,触碰到那片柔软。 修长手指沿着阴唇边缘和肉缝轻轻搔刮了一会儿,他猛地回神,收回手,指尖却还残留着滑腻的温热触感。 他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移开目光,低头去拿放在床边的干净内裤。 宋司吟的腿还微微蜷着,光洁白皙的身子在他眼前无遮无拦,泛着淡淡的粉。 厉昀琛的动作放得极轻,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珍宝。 他先轻轻抬起她的一条腿,掌心贴着她的小腿肚,皮肤滑得像丝绸,让他的指尖忍不住颤了颤。 他小心翼翼地把内裤往上提,碰到她大腿内侧时,宋司吟忽然轻轻哼了一声,腿往回缩了缩,像是怕痒。 厉昀琛的动作顿住,低头看她,她的眼睫颤了颤,却没醒,只是眉头微蹙,像在做什么模糊的梦。 心里忽然涌上一阵复杂的情绪。 有满足,有心疼,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不安。 他停下动作,只是抱着她,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像哄小孩似的。 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轻轻颤抖,呼吸也带着点不稳,知道她还没完全醒,还在半梦半醒之间。 “睡吧。”他轻声说,唇瓣在她的发顶印下一个轻吻。 13头一次照顾别人 宋司吟没说话,只是往他怀里又缩了缩,呼吸渐渐平稳下来。 她还是没醒,只是觉得怀里的人很暖和,心跳声很安心,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还在,却没那么慌了。 她像个找到港湾的小船,渐渐放松下来,又陷入了更深的睡眠,嘴角还带着点满足的笑意。 厉昀琛看着她毫无防备的模样,眼眸深了深,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。 她很轻,头自然地靠在他肩头,发丝蹭过他的西装领口,带着点淡淡的酒气和洗发水的清香。 他抱着她走到沙发边,小心地放下去时,她的手还无意识地抓了抓他的衣角,像怕摔似的。 厉昀琛低头看了眼被攥住的西装下摆,没动,转身去换床单。 脏掉的床单上还留着淫水和精液的痕迹,他皱眉将床单扯下来,动作却没了刚才的耐心,反而有点心不在焉。 总忍不住往沙发那边瞟,怕她翻身摔下来。 换好干净床单,他又折回去抱她。 这次宋司吟似乎醒了点,在他怀里蹭了蹭,眼睛却没睁开。 他把她放在床上,替她重新穿好浴袍。 指尖碰到她锁骨时,她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,厉昀琛的动作也跟着停了,过了会儿才继续,动作放得更慢。 她总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,最后厉昀琛干脆半跪在床上,一手扶着她的背,一手替她系浴袍带子。 带子绕到她腰后时,他的指腹不小心蹭到她的腰腹,她“唔”了一声,腰往回缩了缩。 厉昀琛的心跳漏了一拍,迅速系好带子,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,才起身往浴室走。 浴室里的水声不大,却还是隐约传到了卧室。 宋司吟翻了个身,眉头皱了皱,又舒展开,嘴角还带着点浅浅的笑意。 等厉昀琛洗完澡出来,身上已经换了套干净的西装,领带打得一丝不苟。 他走到床边看了眼,宋司吟睡得很沉,呼吸均匀。 他想起自己从小到大,都是家里的佣人伺候,别说擦身换床单,连端杯水都有人递到手上,这还是头一次照顾别人。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,刚才擦过她皮肤的指尖,好像还留着她的温度。 这种感觉很陌生,却不讨厌,甚至有点……舒服。 厉昀琛拿出手机,给客房服务打了电话:“麻烦送一杯醒酒茶到1208房,现在。” 挂了电话,他把脏床单装进酒店提供的收纳袋,刚走到门口,就碰到了来取脏布草的保洁阿姨。 “先生,这是要换的布草吗?” “嗯,”厉昀琛把袋子递过去,又叮嘱了句,“醒酒茶一会儿送到了,麻烦直接放门口就行,别敲门。” “好的,您放心。” 厉昀琛最后往卧室看了一眼,宋司吟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,被子盖得好好的。 他轻轻带上门,走廊里的灯光照在他身上,他抬手理了理领带,想起刚才她蹭他掌心的模样,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。 房间里很快恢复了安静,干净得像他从没来过一样。 14醒酒茶 宋司吟是被头痛疼醒的。 她睁开眼,天花板是酒店特有的米白色,陌生的吊灯晃得她眼睛发花。 宿醉的难受劲还没过去,喉咙又干又疼,她撑着身子坐起来,环顾四周,混沌的大脑犹如生锈的机器,使劲回想了好一会儿,才慢慢想起昨晚的事。 陪客户喝酒,喝到断片,最后是扶着姚银铃来的酒店。 她掀开被子下床,脚刚沾到地毯,就觉得腰酸腿疼,像是跑了十公里长跑,连走路都有点费劲。 “奇怪,喝醉酒还会肌肉酸痛?”她皱着眉揉了揉腰,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。 温暖的怀抱,轻柔的触碰,激烈的性交,还有让人舒服到想哼出声的温度。 是梦吧? 她很少做春梦,甚至因为以前的事,对这种事一直很抗拒。 可昨晚那个梦,却真实得让她心跳加速,醒来后连身体都带着点淡淡的酥麻。 正想着,门口传来敲门声,紧接着是服务员的声音:“您好,您点的醒酒茶。” 宋司吟愣了一下:“我没点醒酒茶啊。” 她走过去开门,服务员把茶递过来:“这是1208房的订单,具体是谁点的,我们也不清楚。” “谢谢。”宋司吟接过茶,关上门,看着手里温热的杯子,心里犯嘀咕。 会是谁点的? 姚银铃吗?不太可能。 那,是秘书? 可她们虽然是同事,关系也就一般,她连秘书叫什么名字都不清楚,只知道别人都喊她张姐,平时连多帮她带杯咖啡都不情愿,怎么会特意给她点醒酒茶? 她捧着杯子喝了口茶,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,舒服了不少。 喝完茶,她又去浴室洗漱,看着镜子里自己泛红的脸颊,还有颈侧隐约的一点红印,像是被什么东西蹭到的。 她伸手摸了摸那处红印,脑子里忽然想起初中时的事。 那时候她一个人住在村里,有天半夜,一个老光棍翻墙进了她的屋。 她至今记得,自己一睁眼,就看到那个男人脱了裤子,粗糙黝黑的手抓着她的小腿,一脸猥琐地看着她。 她吓得尖叫,抓起身边的台灯砸过去,趁男人躲闪的时候跑了出去。 那时候她就下定决心一定要离开村里。 但她睡觉时总是睡得很沉,很难叫醒那种,她至今也不确定那晚上到底有没有被侵犯,只记得一睁眼,那男的裤子都脱了。 那是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性器,黝黑细短,丑陋不堪,恶心得只想吐,至今仍是她的心理阴影。 从那以后,她就对异性的触碰格外敏感,甚至有点阴影。 可昨晚那个梦,还有身上莫名的酸痛,以及这杯不知道谁点的醒酒茶,都让她心里有点乱。 她性欲没有那么强,做过的春梦很少很少,且都是模糊不清的片段。 但这次,却真实得像确实发生过。 甚至她的私处仍然残留着被粗硬物什撑大到极致的酸胀感,那种被粗糙的棍状物反复捣杵碾磨的感觉,一想起来,穴口便吐出一大股热流。 她自己都吓了一跳,她的小穴也不是没流过水,但都是少量的,排卵期比较常见,从没像现在这样发大水过。 她挪了挪屁股,发现床单都被濡湿了一小片。 正当她懵逼时,隔壁房间传来姚银铃的抱怨声,带着点凌厉的起床气。 15火气 kandeshu.com 隔壁传来一道尖利的女声,像冰锥扎进耳朵:“你是没长手还是没长脑子?敲门不会轻点儿?不知道我宿醉头疼得要命?” 是姚银铃。 宋司吟的动作瞬间僵住。 姚银铃是董事长的千金,出了名的暴脾气,平时在公司里说话都带着刺,这会儿听声音,显然是被秘书惹毛了。 果不其然,下一秒就传来秘书小张温声细语的道歉:“姚总监,对不起对不起,我怕您睡过了头,待会儿九点还有个和甲方的视频会,实在不敢耽误……” “会议会议,就知道会议!”姚银铃的声音带着宿醉后的沙哑,却依旧锋利,“我这头疼得快炸了,你让我怎么开会?先给我找杯冰咖啡来,要最浓的!” “好的姚总监,我这就去。”小张的声音依旧温顺,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补充,“对了姚总监,您是不是记错房间了?您的房卡是1208的,这间是1209……” “什么?”姚银铃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烦躁,“我怎么会住到1209?昨晚喝多了,谁还记得这些破事!” 宋司吟的心跟着提了一下。 她低头看了眼房卡,显示的房间号正是1208。 这么说,她和姚银铃昨晚把房间换了? 隔壁的动静还在继续,姚银铃的声音又冷了几分:“宋司吟呢?她死哪儿去了?昨晚不是跟她一起回酒店的吗?人呢?” 宋司吟不敢再耽搁,连忙掀开被子下床。 脚下的地毯软乎乎的,却没让她觉得踏实,她快步走到行李箱旁,从里面翻出今天要穿的衬衫和西装裤。 都是最保守的款式,毕竟在姚银铃手下做事,穿得稍微张扬点都会被挑刺。 她没敢多耽误,飞快地套上衣服,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,西装裤拉得笔直,又简单拢了拢有点乱的长发,用皮筋扎成低马尾。 收拾妥当后,她深吸一口气,走到门口。 手刚碰到门把,就听见隔壁姚银铃又在催:“小张,你去看看宋司吟是不是还在睡!让她赶紧起来,今天会议的资料她还没整理好,要是出了差错,看我怎么收拾她!” “好,我这就去叫她。” 宋司吟连忙开门,正好对上准备转身的小张。 小张看见她,明显松了口气:“小宋,你可算醒了,姚总监正找你呢。”指定网址不迷路:ji z ai2 4.c om “我知道。”宋司吟点点头,声音还有点哑,“我这就过去。” 她跟着小张走到隔壁房间门口,门没关严,留了道缝,里面传来姚银铃翻东西的声响。 宋司吟敲了敲门,轻声说:“姚总监,我来了。” 里面的动静顿了顿,姚银铃的声音传出来:“进来。” 宋司吟推开门走进去。 姚银铃正坐在梳妆台前,对着镜子涂口红,见她进来,头也没回,只是从镜子里瞥了她一眼。 “你就住在隔壁?”姚银铃放下口红,转过身看着她,眉头皱得紧紧的,“昨晚我喝多了,你就不知道帮我点杯醒酒茶?不知道宿醉喝这个能舒服点?” 宋司吟垂着眼,手指悄悄攥紧了西装裤的口袋,低声说:“对不起姚总监,我昨晚回来也有点晕,倒头就睡了,忘记了。” “忘记了?”姚银铃冷笑一声,站起身走到她面前。 “宋司吟,我雇你过来是让你做事的,不是让你当甩手掌柜的!连这点小事都记不住,你还能干什么?” 宋司吟咬了咬下唇,没敢反驳。 她知道姚银铃这是在找发泄口,宿醉的人脾气本就不好,加上记错房间的烦躁,总得找个人出出气。 她要是顶嘴,只会让姚银铃更生气。 “还有,”姚银铃又开口,语气依旧刻薄,“昨晚饭局上,你跟甲方的王总说话的时候,态度能不能好点?人家是客户,你摆个脸给谁看?要不是我圆场,你以为这单子能拿下来?” “我没有摆脸……”宋司吟小声辩解,她只是当时有点紧张,说话声音小了点,没想到会被姚银铃说成这样。 “没有?”姚银铃挑眉,眼神更冷了,“你还敢顶嘴?我说你有就是有!今天会议上,你给我机灵点,要是再出什么差错,这个月的绩效奖金你就别想了!” 宋司吟的手指攥得更紧了,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。 她知道自己再争辩也没用,只能点点头:“我知道了姚总监,今天会议我会注意的。” 姚银铃满意地“嗯”了一声,转身又走回梳妆台前,拿起眉笔继续化妆:“小张呢?我的咖啡怎么还没送来?” “应该快了,我去催一下。”小张连忙应声,给宋司吟使了个眼色,示意她别再说话,然后快步走了出去。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,只剩下姚银铃化妆的细微声响。 宋司吟站在原地,觉得有点尴尬,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。